寫給暖和我的小乖


 


歌云 心之憂矣 如匪浣衣


是一遍遍洗過的記憶


也是貼燙過的熟悉


是這些自己的記憶和細小的疼愛


生活的細節里


從哪裡開始就


陳舊 並且 使人懼怕 難以擺脫


隱藏攜帶 微生物陌生的侵擾


小 但卻承受不起


 


歌云心之憂矣 如匪浣衣


是一遍遍洗過的記憶


也是貼燙過的熟悉


澆滅 卻死灰複燃


依然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存在


就成為攜帶者


以及莫名的恐懼和憤怒


 


靜言思之 不能奮飛


也許是因為心裡的眼淚太少使得生命這樣的沉重


也許我們和伏在街頭的小獸一樣無能為力


就是這樣的在夢境的幻滅中尋找


線索 那些所謂的理想所謂的意義


歎息和無力成為一張暗網


再歌 心之憂矣 如匪浣衣


 


雖衣浣衣 而左右衣必須潔


你看 我們只是複製著強迫


而堅持著 又有什麽錯


我們透過表像說話 在遙遠的國度孤獨


城堡總有一扇通往島嶼的的門


那是我們彩色的島


花盡一生 成為出售品


誰知道 那陽光射入窗口的午後


她們微笑著談笑 並且


一針一線 細細的穿引 如歌成生命


 


你們 我們


夢想著遙遠國度的人


在黑暗的隧道中摸索盼望一絲光明


你依然認得我 而我也認得你


無論被拼湊的多麽難堪和倉促


卻在這一切之後 有一種更大的寬容 默許


和釋然


 


漁父莞爾而笑,鼓枻而去,乃歌曰:


「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


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


遂去,不復與言。                                  


        ――《楚辭·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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